第38章章三十五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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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章三十五 找到你了
不知什麽原因，歸瑉主動交代了他幫助柴永崎如何殺害嬰兒以及他們二十年的那個計劃，全都告訴了包拯，並簽字畫押了。
展昭也把那本記載著各國國主簽訂的合盟書以及事成之後的條件的賬本以及大宋的劃分圖也一並交給了包拯，並且跟包拯他們說起了自己七歲那年那段往事。
案件已經告破。
展昭來到牢中見柴永崎，白玉堂他們去抓剩下的餘黨。
柴永崎笑瞇瞇看著走過來的展昭，道，“我真是沒想到呢，展護衛竟然就是當年的玉兒？”
展昭再見到柴永崎那刻，也有些吃驚，過去二十年，柴永崎的相貌竟然一如從前，按理說他現在快五十了，原本應該泛白的發絲仍是漆黑黝亮，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皺紋，依舊精神抖擻。
……難道那所謂荒唐的藥引真能制出長生不老的藥物不成？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長生不老藥。
“好久不見了，柴王爺。”展昭正視他，目光平淡，他以為自己再次見到柴永崎那刻他會憤怒到要殺了他的地步，此刻，他竟然能心如止水的與他對視，甚至是還可以很平靜的與他說話。
“我原本還想聽你稱呼我一聲幹爹呢。”柴王爺有些遺憾。
許久，展昭視線看向旁邊，不自覺得咬了下嘴唇，問出他一直想要問出的話，“為什麽你可以如此殘忍的對待天沐？”視線看著他，低吼道，“為什麽？！”
柴永崎把手背在身後，他往旁邊走了幾步，低眸，道，“不管是誰，只要阻礙我，都得死。”
展昭閉了下眼睛，這個人根本不值得他去記恨。他轉身，微微側過頭道，“我只是來看你最後一眼。”說完毫無留戀的離開了這裏。
柴永崎望著展昭的背影，嘴裏不斷喃喃道，“玉兒……玉兒……我的玉兒……”
如果展昭此時若是轉頭，他就一定會看到柴永崎臉上的神情就和二十年前那天，他伸手拉起七歲那時的他一樣溫暖又溫柔的笑容。
柴永崎唯有對玉兒的那顆心是真的。
……
柴永崎最後死在龍頭鍘下，其餘的人也都伏法。
展昭問過趙凝，當日為什麽不把天沐帶走。
趙凝看了他許久，才說，那個孩子當時說他要等一個重要的人，他一定要見到那個人最後一面，才會安心閉上眼睛。
聽到這句話後，展昭站在那裏許久之後笑了。
……
再之後，展昭在趙凝府裏的院中用手把裝有天沐的骨灰盒挖了出來，白玉堂和他一起。
展昭捧著天沐的骨灰盒，輕聲道，“……終於找到你了，天沐。”
白玉堂眨眨眼睛，他沒有聽到展昭剛剛說的話，“什麽？”
展昭把骨灰盒抱緊懷裏，看著白玉堂一笑，道，“小時候我和天沐最喜歡玩的就是捉迷藏，每次他都能輕而易舉地就把我給找出來，而我通常都要花很久的時間，而且還是被人告知的情況下才找得到天沐，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能躲到很難找到的地方呢。有次他還跟我開玩笑，說如果要我一個人找他，怕是要找上一個月呢？”說到這，展昭吃吃笑了起來，微垂下眼瞼，撫摸著骨灰盒邊緣，“……這次的‘捉迷藏’卻讓我花了整整二十年才找到天沐。”說完，額頭抵上骨灰盒，“……我找到你了……”
白玉堂伸手抱過展昭，道，“我們什麽時候也來玩次捉迷藏？”
展昭擡起頭。
“你一定能輕易地找到我的。”白玉堂按住展昭的後腦勺，和他額頭相抵，微微彎起嘴角，“絕對。”
那邊走廊上公孫策靠著紅柱，註視著那邊相擁在一起的兩人。
一只手從身後握上他搭在紅柱上的手，另一只手則摟著他的腰，趙凝下巴搭上公孫策的肩膀，也看著那兩人，道，“他們很相配不是嗎？”
公孫策看了趙凝一眼，又看向那兩個人，閉眼一笑，“是很相配。”
趙凝見他那笑容就覺得心裏癢癢的，他對公孫策說道，“我還有一個遺憾呢。”
公孫策看他，“什麽？”
趙凝笑嘻嘻湊過去，吻上公孫策的唇（擦汗，你倆終於親上了）。
……
今夜是開封府五年舉辦一次的晚燈節。
這夜，所有小吃店全都免費，街道上掛滿了漂亮的紅燈籠，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包拯給開封府眾人放了一晚上假，忙了幾個月該好好休息了，而他就去龐府與龐吉喝酒去了。
王朝馬漢和張龍趙虎四人像個小孩子似得，從這條街吃到那條街，再從那條街又吃回這條街。
趙虎手裏捧著雞腿，看到那裏有賣肉串的，拉過剛想從老板手裏接過餛飩的張龍跑過去。
王朝和馬漢兩人擠在人堆裏等著搶糖人。
白玉堂雙手抱臂走在後面，他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晚會，正感到新奇地左左右右看著。
展昭在前面一個攤位上停了下來，沈思著到底要選哪樣好。
公孫策有些怨念，為什麽藥材店不免費？而只有小吃店免費啊？
一陣香味飄散整條街，眾人都被這香味吸引過去。
原來是廚娘孫大嫂，她正在街上煮湯，她的湯可是開封城一絕。
白玉堂一看到一大群人圍在那湯邊，往裏面舀湯，他就渾身不舒服，還有人在旁邊說笑著，就不怕口水噴到湯裏麽？
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哆嗦，先跑沒影了。
展昭端著一碗湯，在開封城城門上找到獨自坐在屋頂上的白玉堂。
白玉堂發絲發帶衣擺在夜風中飄動著，眼神眺望遠方，不知在想著什麽。
展昭在他身旁坐下，喝著湯。
見他吃的歡樂，白玉堂單手撐著臉頰問，“好喝？”
展昭咽下一口湯，用湯匙舀了一小匙，遞到白玉堂嘴邊，“要不要嘗嘗？孫大娘的手藝真的不錯。”
白玉堂絲毫沒有猶豫咬著湯匙，一口吞下，舔舔嘴唇，“好喝。”
“對吧。”然後兩個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來。
一個月後，陷空島傳來書信，說島上有重要的事情，要白玉堂速歸。展昭剛巧外出公幹，白玉堂就沒來得及與展昭告別，先趕回陷空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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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麽原因，歸瑉主動交代了他幫助柴永崎如何殺害嬰兒以及他們二十年的那個計劃，全都告訴了包拯，並簽字畫押了。
展昭也把那本記載著各國國主簽訂的合盟書以及事成之後的條件的賬本以及大宋的劃分圖也一並交給了包拯，並且跟包拯他們說起了自己七歲那年那段往事。
案件已經告破。
展昭來到牢中見柴永崎，白玉堂他們去抓剩下的餘黨。
柴永崎笑瞇瞇看著走過來的展昭，道，“我真是沒想到呢，展護衛竟然就是當年的玉兒？”
展昭再見到柴永崎那刻，也有些吃驚，過去二十年，柴永崎的相貌竟然一如從前，按理說他現在快五十了，原本應該泛白的發絲仍是漆黑黝亮，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皺紋，依舊精神抖擻。
……難道那所謂荒唐的藥引真能制出長生不老的藥物不成？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長生不老藥。
“好久不見了，柴王爺。”展昭正視他，目光平淡，他以為自己再次見到柴永崎那刻他會憤怒到要殺了他的地步，此刻，他竟然能心如止水的與他對視，甚至是還可以很平靜的與他說話。
“我原本還想聽你稱呼我一聲幹爹呢。”柴王爺有些遺憾。
許久，展昭視線看向旁邊，不自覺得咬了下嘴唇，問出他一直想要問出的話，“為什麽你可以如此殘忍的對待天沐？”視線看著他，低吼道，“為什麽？！”
柴永崎把手背在身後，他往旁邊走了幾步，低眸，道，“不管是誰，只要阻礙我，都得死。”
展昭閉了下眼睛，這個人根本不值得他去記恨。他轉身，微微側過頭道，“我只是來看你最後一眼。”說完毫無留戀的離開了這裏。
柴永崎望著展昭的背影，嘴裏不斷喃喃道，“玉兒……玉兒……我的玉兒……”
如果展昭此時若是轉頭，他就一定會看到柴永崎臉上的神情就和二十年前那天，他伸手拉起七歲那時的他一樣溫暖又溫柔的笑容。
柴永崎唯有對玉兒的那顆心是真的。
……
柴永崎最後死在龍頭鍘下，其餘的人也都伏法。
展昭問過趙凝，當日為什麽不把天沐帶走。
趙凝看了他許久，才說，那個孩子當時說他要等一個重要的人，他一定要見到那個人最後一面，才會安心閉上眼睛。
聽到這句話後，展昭站在那裏許久之後笑了。
……
再之後，展昭在趙凝府裏的院中用手把裝有天沐的骨灰盒挖了出來，白玉堂和他一起。
展昭捧著天沐的骨灰盒，輕聲道，“……終於找到你了，天沐。”
白玉堂眨眨眼睛，他沒有聽到展昭剛剛說的話，“什麽？”
展昭把骨灰盒抱緊懷裏，看著白玉堂一笑，道，“小時候我和天沐最喜歡玩的就是捉迷藏，每次他都能輕而易舉地就把我給找出來，而我通常都要花很久的時間，而且還是被人告知的情況下才找得到天沐，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能躲到很難找到的地方呢。有次他還跟我開玩笑，說如果要我一個人找他，怕是要找上一個月呢？”說到這，展昭吃吃笑了起來，微垂下眼瞼，撫摸著骨灰盒邊緣，“……這次的‘捉迷藏’卻讓我花了整整二十年才找到天沐。”說完，額頭抵上骨灰盒，“……我找到你了……”
白玉堂伸手抱過展昭，道，“我們什麽時候也來玩次捉迷藏？”
展昭擡起頭。
“你一定能輕易地找到我的。”白玉堂按住展昭的後腦勺，和他額頭相抵，微微彎起嘴角，“絕對。”
那邊走廊上公孫策靠著紅柱，註視著那邊相擁在一起的兩人。
一只手從身後握上他搭在紅柱上的手，另一只手則摟著他的腰，趙凝下巴搭上公孫策的肩膀，也看著那兩人，道，“他們很相配不是嗎？”
公孫策看了趙凝一眼，又看向那兩個人，閉眼一笑，“是很相配。”
趙凝見他那笑容就覺得心裏癢癢的，他對公孫策說道，“我還有一個遺憾呢。”
公孫策看他，“什麽？”
趙凝笑嘻嘻湊過去，吻上公孫策的唇（擦汗，你倆終於親上了）。
……
今夜是開封府五年舉辦一次的晚燈節。
這夜，所有小吃店全都免費，街道上掛滿了漂亮的紅燈籠，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包拯給開封府眾人放了一晚上假，忙了幾個月該好好休息了，而他就去龐府與龐吉喝酒去了。
王朝馬漢和張龍趙虎四人像個小孩子似得，從這條街吃到那條街，再從那條街又吃回這條街。
趙虎手裏捧著雞腿，看到那裏有賣肉串的，拉過剛想從老板手裏接過餛飩的張龍跑過去。
王朝和馬漢兩人擠在人堆裏等著搶糖人。
白玉堂雙手抱臂走在後面，他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晚會，正感到新奇地左左右右看著。
展昭在前面一個攤位上停了下來，沈思著到底要選哪樣好。
公孫策有些怨念，為什麽藥材店不免費？而只有小吃店免費啊？
一陣香味飄散整條街，眾人都被這香味吸引過去。
原來是廚娘孫大嫂，她正在街上煮湯，她的湯可是開封城一絕。
白玉堂一看到一大群人圍在那湯邊，往裏面舀湯，他就渾身不舒服，還有人在旁邊說笑著，就不怕口水噴到湯裏麽？
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哆嗦，先跑沒影了。
展昭端著一碗湯，在開封城城門上找到獨自坐在屋頂上的白玉堂。
白玉堂發絲發帶衣擺在夜風中飄動著，眼神眺望遠方，不知在想著什麽。
展昭在他身旁坐下，喝著湯。
見他吃的歡樂，白玉堂單手撐著臉頰問，“好喝？”
展昭咽下一口湯，用湯匙舀了一小匙，遞到白玉堂嘴邊，“要不要嘗嘗？孫大娘的手藝真的不錯。”
白玉堂絲毫沒有猶豫咬著湯匙，一口吞下，舔舔嘴唇，“好喝。”
“對吧。”然後兩個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來。
一個月後，陷空島傳來書信，說島上有重要的事情，要白玉堂速歸。展昭剛巧外出公幹，白玉堂就沒來得及與展昭告別，先趕回陷空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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